【青黑】再次一起
★青峰生日賀文
籃球碰撞聲和球鞋摩擦聲在桐皇體育館響著,時不時能聽見社員的吆喝聲,以及刺耳的口哨聲,即便今天是假日,但籃球部的訓練仍沒有被擱置。
「最近青峰狀況很不穩定呢。」語氣富含笑意說著,身為隊長的今吉透過鏡片,看著站在不遠處,青峰正把籃球拋出去,球砸了旁邊的框架驚險地進了籃框,比較起平時的情況,還是有些落差的,畢竟對於青峰,在沒人搶球的情況下還投得那麼驚險,這就說不過去了。
這情況也持續了快一星期了,但今吉似乎也不放在心上,也沒有關切,只是覺得很有趣地在旁看著,而桃井卻因此而感到擔心。
站在旁邊的桃井也跟著往今吉看的方向望去,歪著臉疑惑道:「發生什麼事嗎?明明今天是他生日的。」
「是啊,這樣真是不行呢,青峰君。」
至此,驚覺多了一個人的今吉和桃井相當有默契地轉頭看去。
「你!」
「哲、哲君!」
「兩位下午好,請問練習還沒結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出現的黑子有禮貌地朝嚇到的兩人點了頭打聲招呼,並詢問練習結束的時間。
黑子前幾天有先和青峰約好,恰好誠凜今天的練習很快便結束了,他算算自己來桐皇,青峰的練習大概也結束了,但一進來仍看到青峰還在練球。
今吉看了眼旁邊的桃井赧著臉,雙手興奮地不斷晃著,支吾了半天還沒擠出一個字出來,聳下肩就先向黑子回:「如果你跟青峰有約,就先走吧。」
反正看起來也不需要擔心青峰。於是,今吉也就直接地放人了。
八月三十一日,今天是青峰生日,幸運地免去了練習後,兩人也沒安排什麼特別的活動,只是多了去吃蛋糕的行程而已,儘管很普通,但能跟黑子多相處段時間,青峰也覺得這樣不錯。
下午茶店內充斥著咖啡香和微甜的蛋糕香。
軟綿的海綿蛋糕被放入嘴裡,淡甜的鮮奶油混著果香充斥於口中,不至於因為過甜而感到膩,反而因為有水果多了點清新感。
「最近在想些什麼呢?」黑子咬著塑膠叉,問道。
剛剛在體育館他也在旁邊多看了眼青峰練習的情況,但總看著對方狀況不對,也能感覺到青峰的心情也愈發愈煩躁。
青峰咧著嘴說著:「嘛,沒什麼,想多點投球技巧,只是還在練罷了。」
「這麼難得,『那個』青峰君居然在努力。」
「……吵死了。」
聽出來黑子言外有意,正把自己的黑歷史翻出來講,青峰認命地自己結束這個話題。
但兩人話題始終還是繞著籃球轉,青峰說他想試試別種技巧,多點技術,好在升上大學後也能成為得分球員,當上隊上的王牌選手,算是自己在升上高三開始思考的事情。
但儘管自己身為「奇蹟的世代」之一,這回還是遇到了瓶頸。
「也好,不然ZONE都快變成通用技能了呢。」黑子微笑。
青峰倒也沒回嘴,心裡和黑子想著同回事。
從火神,到紫原,每個都進入過ZONE,火神的程度甚至能和他齊身,可說不準最後ZONE不會成了籃球圈的通用技能。
雖然除了ZONE,自己撇去直覺,還有個無定式射籃,但青峰覺得這放在未來肯定不夠。
還要再更加準確、更加迅速。
「青峰君可以的。」黑子正視青峰,衝他一笑,笑容裡滿是對青峰的自信,黑子伸出握緊的拳,那動作相當自然。
聞言,青峰覺得心中踏實不少,咧開嘴笑著。
「這是當然。」碰拳。
兩人踏上了歸途,也不消趕路的他們緩步走著,順便帶著些走馬看花的心情,晴天的夜晚一點雲朵都沒有,無數顆星子一閃一爍鑲嵌在黑夜中,顯得如夢似幻,這在有光害的城市已經鮮少能看到了。
晚上也不如白天那般熱,微風拂過兩人。
「生日快樂,青峰君。」
「禮物呢?」
也沒計較青峰厚著臉向他索求禮物,像是有準備似的,黑子從口袋遞出了張對半摺的紙:「送不出什麼好的呢,這個可以嗎?」
「這……」他將紙攤開,青峰看了眼,那是張大學的升學志願單。
黑子送給了青峰一個方向,以及兩人再次一起的機會。
「雖然離升學考還有一段時間,但還是想先讓青峰君知道。」
即使算算入學考是明年的事,日子還久,但一向注重升學的學校還是會提前讓學生開始思考自己未來的出路。
上頭整齊的字寫著黑子的第一志願學校,黑子概是要考升學考試的,而青峰自己卻可能能獲得體保生資格。
即使將來黑子不一定能進入校隊,但他還是對他這麼說。
說著兩人共同的願望。
「再一起打籃球吧。」
End.